她莫名感觉心慌，却又舍不得将目光撤开。 符媛儿心头咯噔了一下，怎么程总下班那么早，这才几点就跟女朋友约上了。

“我们是合作关系，我没有必要听命于你。”程木樱特别强调。 芸豆娘三个字让符媛儿愣了，在A市的每一个大型社区楼下，你都可以看到这样的一家面点店。

她看不明白，他是有什么苦衷，还是在她面前故意演戏。 “我不是在跟你说什么好笑的事情，”符妈妈严肃的说道，“我是想提醒你，程家不简单，你必须每一步都小心，不然被人害了还傻兮兮的乐。”

“所以说啊，人家就是吃肉吃腻了，换个口味。” 秘书一脸的错愕，她不解的看着颜雪薇，“颜总，我们现在在C市，有很多事情，都不受控制。”

他是她求了多少年，都没能求到的男人。 “符媛儿！”忽然，听她叫了一声。

“穆三，我在和你说话，你听到没有？”唐农站在后面大声叫道。 那就别没话找话了，换上睡衣去书房凑活一宿得了。

既然都知道，她为什么不洒脱一些？还像个清涩的小姑娘，动不动就哭鼻子？ “……好大的房间啊，小姐姐的衣服都好漂亮……”

她赶紧诚实的点头，不装睡他就不会吓唬她了吧。 符媛儿：……

符媛儿被吓了一跳，他是看出她已经醒了，在跟她说话吗？ “谢谢你唐农。”

她反而有点怀念之前那段时间了，不去想季森卓的时候，是她比较高兴的时候。 “可不，从他没发达的时候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他。现在他发达了，他们也结婚了，他老婆挺旺他。”

而今天符媛儿见了她本人，发现比照片更漂亮，更有女人味。 符媛儿忽然明白了子吟为什么要这样做，说到底子吟是一个女人，程子同在她心中恐怕不只是老板这么简单。

她故意绕了两次弯，上了两次高架桥，那辆车还跟着自己。 她的确黑进了他的社交软件，也找到了他和助理的往来消息，但除了一些公文文件的传送，并没有其他任何异常。

季森卓想了想，“你把我的手机拿给我。” “季森卓回来了。”
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？忍气吞声？”程奕鸣问。 老董不由得摇头，看来他不能把招商的希望全押在陈旭身上，否则早晚要出事。

不过她正好可以将计就计，待在他身边伺机下手。 “那你打算怎么办？忍气吞声？”程奕鸣问。

“我给你赔礼道歉吧，”她只能这样表达歉意了，“你想让我怎么赔礼道歉都行。” 她们买上两盒芝士蛋糕，来到了子吟的家。

“比程家呢？” 接着便陷入了长时间的安静。

见他回来，季妈妈放下手中的文件，不慌不忙的问道：“去找媛儿了？” 他的眼里带着冰冷的笑意，“你和季森卓准备收购的公司，是一家有名的信息公司，最需要像子吟这样优秀的黑客，但你绝对挖不走子吟，你只能让她先失去依靠，再设法让她为你卖命……”

“妈，我有点急事先走。”这是他的声音。 深夜的街道，车很少，人也很少，程子同开车行驶在清冷的街道，心绪有些恍惚。